莫言：毛主席老那天

莫言：毛主席老那天
2014-11-21 09:33
来源:莫言《会唱歌的墙》作者:莫言91605次点击:我要评论
中国老百姓里，除了张志新、遇罗克等人，其余的绝大多数，都跟我一样，是一些人云亦云的糊涂虫。让批刘少奇咱就跟着批刘少奇，让批邓小平咱就跟着批邓小平。有时候心里有那么点别扭的感觉，也闹不清是怎么回事。

        一 小引
　　之所以选这样一件大事来写，是因为近年来看了不少跟伟大人物套近乎的文章。拉大旗做虎皮，不但有效，而且有趣，至于是否恬不知耻，何必去管。譬如邓小平去世后，我就看到了文坛上几个一辈子以整人为业、写了许多没有人味的文章的“革命”作家的自作多情的悼念文章。其中一篇文章的题目叫做《敬爱的邓政委救了我》，咋一看这题目，着实是唬人，还以为他跟邓小平有非同一般的关系，很像二野的师长旅长的口气，最次不济也是邓小平的炊事员、马夫什么的。但读了文章，才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这个人其实是被刘邓大军俘虏过来的国民党兵，撕下帽子上的青天白日徽章就算参加了革命，然后就一直在革命队伍里混事。别说他没见过邓政委，只怕连肖永银、皮定均等二野的中层干部都没见过。现在，那些真正的老革命都去世了，就由着俘虏兵们信口雌黄了。反正他们知道，那些真正的老革命不会从棺材里跳出来找他们算账。这篇文章的大意是：1978年，邓政委下了一个令，给全中国的右派摘掉了帽子，他是右派，也摘掉了帽子。其实，中国那批右派里，有铁骨铮铮的好汉，有天真的知识分子，但也有卑鄙的告密者、整人的急先锋、玩弄权术的小阴谋家、聪明反被聪明误了的小可怜虫。他们当中有的人如果当了权，只怕比“四人帮”还要厉害，把他们划成右派，的确是个误会。我的天，原来邓政委就是这样救了他。其实，给右派摘帽那会儿，邓政委还没掌大权呢，那会儿还是英明领袖华主席领导我们，要感谢也应该感谢华主席。我相信，这个人当年一定也写过感谢英明领袖华主席的文章。
　　二 小引
　　油然想起，我在军队工作时，认识了中央警卫局的一个志愿兵，具体工作好像是在食堂做饭。他说跟我是老乡，我也就认了这个老乡。我这个小老乡有一个爱好，喜欢对人说中南海里的事，好像中南海是他家的责任田似的。这伙计还有一个习惯，喜欢直呼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名字。譬如提到江泽民，我们总是习惯称做“江总书记”或是“江主席”，我这小老乡却一口一个“泽民同志”，还有“李鹏同志”“瑞环同志”、“乔石同志”等等。我问他，你们这些在“海”里工作的同志，是不是能够经常见到“泽民同志”他们?他肯定地回答：当然了，经常见，泽民同志喜欢拉二胡，坐在葡萄架下拉，我们围在旁边听。李鹏同志经常到食堂来排队打馒头，我总是选个大的给他。
　　我不敢说我这小老乡是在造谣，因为现在的事情真假难辨。某部机关食堂里一个志愿兵就能替人办中南海的出入证，明码标价，货真价实。这是被揭露出来的事实，不是我的捏造。
　　三 小引
　　前面两段小引说明，只要你厚颜无耻，只要你胆大如匪，那么，你就可以跟无论多么大的人物挂上钩，这就为我这篇文章找到了根据。原来我想，自己不过是个草民，谁当官我也是为民，毛主席死了与我有什么关系?现在我不这样想了。现在我想，毛主席的死与我大有关系。不但与我有关系，甚至与我家的牛有关系。毛主席不死，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就不大可能改变，阶级斗争不可能取消，如果有文学，也不会是现在这样子的文学，而那样子的文学我是不会写的，如果毛主席活到现在，我肯定不会当上所谓的“作家”。毛主席不死，人民公社决不会解散，人民公社不解散，社员家就不会自己养牛。所以说，如果毛主席活着，就不可能有我家那头牛。由此联想下去，那个写了《敬爱的邓政委救了我》的“革命”作家，其实您首先应该感谢的还是毛主席，如果他老人家真像我们千遍高呼万遍歌唱的那样“万寿无疆”了，您那顶右派帽子就安稳地戴到死吧。说句不好听的大实话，毛主席不死，邓政委被第三次打倒后，大概就很难再爬起来了。
　　四 正文
　　1976年9月9日上午，我们警卫班的战士，有的坐在床上，有的坐在凳子上，在班长的主持下，讨论头天晚上看过的电影《决裂》。这部电影后来被说成是“四人帮”反党集团炮制的大毒草。这棵大毒草的故事梗概是说江西的共产主义劳动大学抵制邓小平刮起的“右倾翻案风”的事。葛优他爹葛存壮在影片里扮演了一个专讲“牛尾巴的功能”的老教授，演过《平原游击队》的郭振清在本片里演了大学的党委书记。这个党委书记领着一群文化考试不及格、凭着两手老茧子上了大学的学生跟走资派斗争。斗争的结果好像就是大家都不必在课堂上听教授讲俄罗斯的黑土地和牛尾巴的功能，然后大家在思想转变了的老教授的带领下，到村子里去给贫下中农阉小猪。好像还说到过有一个中农出身的学生受资本主义思想的影响，自己偷着去给人家阉小猪结果把猪给阉死了。这头小猪的死当然也要算在邓小平的账上。大家义愤填膺或者是伪装出义愤填膺的样子，狠批着邓小平妄图搞资本主义复辟，让我们贫下中农重吃二遍苦、重受二茬罪的滔天罪行。我们一个战友名叫刘甲台的，批着批着竟呜呜地哭起来了。班长问他哭什么，他说被邓小平气的。我们班长马上就号召全班向刘甲台学习，说批邓一定要带着强烈的阶级感情，否则批不出水平。
　　刘甲台的表演让我想起了当兵前在村子里参加忆苦大会、看忆苦戏、吃忆苦饭的事。我们村每次开忆苦大会，上台忆苦的总是方家二大娘。方家二大娘比刘甲台厉害，刘甲台讲到半截才哭，方家二大娘从台下往台上走时就用袄袖子捂着嘴号啕大哭，就像演员在后台就开始高腔叫板一样。方家二大娘是个很有政治头脑的忆苦专家。批刘少奇时她能把自己在地主家的磨房里养孩子的事跟刘少奇联系上，说这事全是刘少奇害的。批林彪时她又说是让林彪给害的。批邓她肯定又会说，都是邓小平给害的，让自己在地主家的磨房里生孩子。如今回头想想，那个地主是不折不扣的大善人。寒冬腊月，大雪飘飘，一个邋遢不堪、浑身虱子的叫花子倒在雪地上，要生孩子了，叫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贫下中农们也不讲阶级感情出来救她，这时，那个地主把她扶到自己家，安置在暖和和的磨房里，地下还铺上了一层金黄色的麦秆草，让她把孩子生在草上。生完了孩子，还给她喝了几碗热粥。不是大善人是什么?后来给全国的地富反坏摘了帽子，方家二大娘的口气马上就变了，她再也不骂地主心肠如毒蛇，让自己在磨房里生孩子，而是说那地主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责任编辑：花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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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1月21日 12:52小回忆 [山西省临汾市网友]
也只有莫言能写出只有的文章。毛主席死了，中国人大体上能伸一伸被压弯的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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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1月21日 12:03离魂曲 [河南省开封市网友]
莫言这篇文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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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1月21日 10:36曾经只是过去式 [四川省网友]
莫言的文字与他的表态是脱节的，这是个聪明人，也许太聪明了，可以理解，也有点可悲。
另外，两个细节记错了：毛死的消息是下午4时播出的，不是下午2时；那一年，周先死，其后朱，最后是毛，不是朱先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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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1月21日 10:52cl805805 [北京市网友]
好看的文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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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1月21日 14:11大漠孤烟 [山东省潍坊市网友]
原文：“这一年我们已经听了好几次哀乐，先是朱德死，接着是周恩来死”--老莫你说错了，应该是周恩来先死，接着是朱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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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1月21日 11:30格桑花 [山东省淄博市网友]
其实葛老爷子演的那个大学教授讲的是“马尾巴的功能”，莫先生记忆有误，指马为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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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

2015年1月6日 21:01小可爱 [江西省网友]
我接触过野战军的战士们,他们是纯粹的外家功夫,既感觉不到对下面的自我优越感,也不一定都能察觉到对上面的自己是否有这样的态度---把进退有度火候恰好的观察与言行修养作为生活中每时每刻的座右铭; 对比性反过来想：如果别人只是在脑子里想一想,即便关禁闭磨破脑子他们也不一定想得出是否还会有旁观者观察分析他们---否则至少在下一次说话做事前能够有一个预先的表白---是这意思那意思或不是这意思那意思.今天天气很好(当然北极就不一定但是东南亚就很和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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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月6日 20:46小可爱 [江西省网友]
我在想，学走路前得想好怎么迈步，是不是学会走路后仍然要复习一遍再走路？ 对于走路的教育如果认为是学会走路前后的金标准，大家会认为也不错，如果会走路的象初学那样的在走路前唯唯诺诺复习一遍，会不会是演得太逼真的传帮带的模范示范？对比性反过来想：立意与批判如果免不了是双胞胎的话，好处当然是会有阶层的批量人群的同感，似乎比喊口号来得实惠些。上善若水，点到即止，可以有多方面的含义，又好象尽在不言中的意会那样的博大，对于自身的谦虚哪怕是真正的虚无以至无形来映照对方有若光天化日之下在不同角度的不同理解，确实可以--...显示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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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月6日 20:09草莓 [江西省网友]
我接触过野战军的战士们,他们是纯粹的外家功夫,既感觉不到对下面的自我优越感,也不一定都能察觉到对上面的自己是否有这样的态度---把进退有度火候恰好的观察与言行修养作为生活中每时每刻的座右铭;如果别人只是在脑子里想一想,即便关禁闭磨破脑子他们也不一定想得出是否还会有旁观者会怎样分析他们的言行动机之外的许多---否则至少在下一次说话做事前能够有一个预先的表白---不是这意思那意思.今天天气很好(当然北极就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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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月6日 19:25草莓 [江西省网友]
我在想，学走路前得想好怎么迈步，是不是学会走路后仍然要复习一遍再走路？ 对于走路的教育如果认为是学会走路前后的金标准，大家会认为也不错，如果会走路的象初学那样的在走路前唯唯诺诺复习一遍，会不会是演得太逼真？立意与批判如果免不了是双胞胎的话，好处当然是会有阶级的批量人群的同感，似乎比喊阶级的口号来得实惠些。上善若水，点到即止，可以有多方面的含义，又好象尽在不言中的意会那样的博大，对于自身的谦虚哪怕是真正的虚无以至无形来映照对方有若光天化日之下在不同角度的不同理解，确实可以构成高境界的《战争与和平》。...显示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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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月3日 14:17小屋 [江苏省扬州市网友]
原来只知道官场“踩着别人肩膀”爬的人。看了这篇，才知道所谓“作家”同样会踩着别人获“奖”的，且那个奖的“价值观”并不为大多数国人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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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月3日 14:06小屋 [江苏省扬州市网友]
1文 [河北省邯郸市网友]
莫言的意思就是，中国人都没有一个他这样的真实的，把周围的人描述的这样功利，就剩下莫言高尚了？恶心，取悦了西方人，就觉得自己成什么了?
2漫步天崖 [安徽省合肥市网友]
这是乱扣帽子
那个奖项的“价值”取向，并不能代表中国老百姓。同样，莫言只能“自说自话”，代表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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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月3日 14:02小屋 [江苏省扬州市网友]
毛泽东为首的“一代伟人”建立新中国后，喊出了“人民万岁”。为什么？“渺小的人”却自以为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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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月3日 13:57小屋 [江苏省扬州市网友]
1乫速度 [湖南省网友]
中国老百姓里，除了张志新、遇罗克等人，其余的绝大多数，都跟我一样，是一些人云亦云的糊涂虫。
谁都不能代表“百姓”，莫言更不能代表。一个并不为百姓知道的所谓“作家”，因为一个“不同价值观”的文学奖项。就能随意代表“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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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月3日 13:52小屋 [江苏省扬州市网友]
有点可笑。一个千年“真龙天子”，并不是一个得到过“不同价值观”的所谓“文学奖项”的人能够评说的。“文学”传承性很强，不去继承而去“调侃”，“伪君子”这顶帽子都不够（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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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月2日 18:13cbq [四川省遂宁市网友]
莫言错了，右派摘帽不是华国锋，确邓大人决策的，没有他，谁也没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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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2月29日 19:44乫速度 [湖南省网友]
中国老百姓里，除了张志新、遇罗克等人，其余的绝大多数，都跟我一样，是一些人云亦云的糊涂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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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2月22日 19:39漫步天崖
写的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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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2月22日 19:38漫步天崖 [安徽省合肥市网友]
1文 [河北省邯郸市网友]
莫言的意思就是，中国人都没有一个他这样的真实的，把周围的人描述的这样功利，就剩下莫言高尚了？恶心，取悦了西方人，就觉得自己成什么了?
这是乱扣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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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2月21日 20:39狮爷1945
1专打脑残 [辽宁省大连市网友]
“我太盼着打仗了。因为家庭出身不是贫下中农，政治上不受信任，见人矮三分，自卑得很，上了战场，用勇敢、用鲜血洗刷耻辱，让他们看着，中农的儿子作战勇敢，不怕牺牲，牺牲了也给爹娘挣一块烈士牌子脑残的文章，这一段说出生不是贫下中农 后面又写中农的儿子，一群脑残看完了啥也不知道，就知道在反毛 所以叫好！也就是脑残群落而已！
2悸动 [广东省深圳市网友]
大连人出脑残是出了名的！
下中农是老毛的依靠，中农有时还是打击对象，脑残们没经过那段历史还狂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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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2月21日 20:33狮爷1945
下中农不是中农，年轻人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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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2月21日 20:24委靡不振 [北京市网友]
1世俗骚 [北京市网友]
莫言应该是个明白人。他知道他们村那几年饿死不少人，他三叔就是饿死的。
2破碎 [内蒙古自治区呼和浩特市网友]
QISHICONGMOYANDEZHUANGXIANGKAN其实，从莫言的长相看，一看就能看出他小时候营养不良，既然他三叔是饿死的，说明莫言实际上是大饥荒的幸存者！
莫言能活下来全靠他爷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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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2月21日 9:35檀香 [北京市网友]
逝世的次序是朱，周，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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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2月21日 9:28庄厚基 [天津市网友]
是获诺奖后，才有了国际视野，还是先有了国际视野，才获诺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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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2月20日 21:53行客士心 [北京市网友]
1世俗骚 [北京市网友]
莫言应该是个明白人。他知道他们村那几年饿死不少人，他三叔就是饿死的。
2破碎 [内蒙古自治区呼和浩特市网友]
QISHICONGMOYANDEZHUANGXIANGKAN其实，从莫言的长相看，一看就能看出他小时候营养不良，既然他三叔是饿死的，说明莫言实际上是大饥荒的幸存者！
看过一篇文字，是别人介绍莫言的情况的。说是他们村那一阵天天饿死人，最多一天埋了十几个。莫言他爷爷在一些地角偷偷的种了一些瓜菜他才活了下来。真是侥幸，否则诺将又要晚几年来中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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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2月20日 20:38悬梁刺股 [贵州省黔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网友]
思想深刻的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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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2月20日 0:23击水千里 [上海市网友]
1莫别离 [湖南省网友]
老毛死了你丫莫言才敢胡说！活着弄死你！
想想还是死了好啊，幸亏死了，要不然，说句话都要被弄死，这岂不让人憋屈，难不成要路人以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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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2月20日 0:21击水千里 [上海市网友]
1莫别离 [湖南省网友]
老毛死了你丫莫言才敢胡说！活着弄死你！
大明律第一条：大不敬罪。对太祖武皇帝不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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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2月19日 20:59悬梁刺股 [贵州省黔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网友]
莫言之言深刻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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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2月19日 20:25最后的最后
文章作者真二；夺得“诺贝尔”金刀到手，就真成牛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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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2月19日 17:23淡是 [河南省郑州市网友]
“专打脑残”说莫言自称不是贫下中农出身又说是中农是自相矛盾，看来他是不知道下中农和中农不是一回事，两个阶级的政治地位差的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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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2月19日 13:59思想解放 [天津市网友]
爱和偶像崇拜都是可以是盲目的，可以没有理由的。但是爱和崇拜过之后可以选择分手，选择重新去爱和崇拜，人生就是要有选择，能够自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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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2月19日 10:39恬静湖人 [河北省石家庄市网友]
都是大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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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2月18日 15:10止于至善 [湖北省宜昌市网友]
朱德在周恩来后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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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2月17日 20:21血色玫瑰 [四川省泸州市网友]
莫言多讲真话抵制那些现在还讲假话谎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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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2月17日 19:50焉如 [陕西省渭南市网友]
点，就是点；面，就是面；虽然无数个点可以构成一个面，但要凑齐无数个相同的点来构成面，并非容易。于是，以点带面就成为某些人的能耐。比如会写文章的文人，以一己好恶哗众取宠，俨然是众人的好恶，好一似代言也。时常想，当一个人无敬无畏时，是否该离他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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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立安 发表于 2015-1-8 13:26
为什么在曲网发这类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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