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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舞 魂

已有 263 次阅读2016-2-28 09:42 |系统分类:词曲话题

   舞    魂

铁五师宣传队 杜洪宁(四川泸州)

  一、从爱跳舞的娃娃到战士

 十多年前,每当我碰到古蔺的人我就会问:“你认识梅永刚吗?”“认识”。我再问:“你知道关于他的事吗?”“晓得点,他和他的妹妹小时候都很喜欢跳舞,那年月,古蔺的大街小巷都是他们蹦蹦跳跳的舞台哦。”时间又过了很多年,知道他的人更少了。现在,他是国家一级编导,省舞校大学部教授,川大和川师大等名校聘请的客座教授,是全国都很有名气的舞蹈艺术家呢。

  刚认识梅永刚的时候是在1975年3月,我们一同分到师宣传队,住在师招待所,我们是上下铺,他在下我在上。当时我还才二十岁,他比我还小四岁多。他长得黑黑瘦瘦的,满口古蔺土语,说话办事孩子气。当兵前他连小学都没毕业,很多字都写不来,但性格特别“疯”,走着走着路突然来一个旋转;吃着吃着饭一下把腿举到了头顶。学普通话的时候,把录音机说成了“六”音机;站队报数时把那个“八”字拖得又深硬又夸张,引得大家笑死了。因为我们是泸州老乡,很自然的成了好朋友,他缠着我大凡小事要照顾。而且每天晚上他还要爬上我的床,让我给他压三百次胯,他却悠闲地在本本上画舞蹈设计,我却累得出汗。他心里还记着数呢,少压一次都不行。

 他的被子是最脏的,毛巾是最黑的,床底下满是没洗的练功鞋、臭袜子。师宣传队修建自己的营房时,搞劳动他是最怕的,干活总是羞羞的,嘴里还喃喃的。最要命的是:他在厕所里偷偷摸摸用化装笔画眉毛的事被揭发出来了,宣传队立刻炸了锅。队里领导和老兵们并没有因为他是业务尖子,刻苦练功,热爱舞蹈而原谅他,而只觉得梅永刚问题很多。有的领导还断定这个兵不会有什么出息,他终于被下放去了最艰苦的二十三团。

   二、天山雄鹰

 梅永刚到了白雪皑皑的奎先达坂,从此雪山上多了一道景观:当太阳升起的时候,从营房里钻出个身着黑色练功服,扎着练功带,穿着芭蕾舞鞋瘦纤纤的人。他蹬上冰雪高处,开始练起功。一个个“剪式跳、临空越”在冰凌上飞舞起来。战士们远远的围着看,有的领导觉得奇怪:“这是谁,怎么回事?”有人回答:“师宣传队来的,不好管。”因为天天如此,战士们也就看习惯了,但是连队领导总还是想把他撵走!

 我们都知道他在受着苦,师宣传队这么好的环境他都不能适应,连队那种开山放炮的地方他怎能发挥他的专长,怎能生存呢?我们盼望着能打救他。机会终于等来了:1976年铁道兵兵部决定在黑龙江嫩江基地搞一次文艺汇演,时间定在九月,紧张的创作和排练开始了。我们开始游说,要求领导把梅永刚调回来,领导再三考虑终于让我们如愿以偿。队里根据梅永刚的条件为他量身创作了一个独舞“天山雄鹰”,这个节目表现了铁道兵战士响应毛主席“一定要搞活天山”的号召;顶风冒雪,誓死修建南疆铁路的情景;歌颂了铁道兵战士雪莲般的精神和雄赢一样的性格。我们这一台充满新疆风情的节目成功的带到了嫩江,“天山雄鹰”终于潇洒地在舞台上飞了一回。

   三、舞的轨迹

 今年夏天,因为到新疆去演出,梅永刚专门去了阿拉沟,还带回一张战友拍摄的照片:铁五师的师部变成了长满了高大白杨树的河滩,唯一能看到的痕迹是篮球场的一截看台,还有我们亲手修建的拦洪堤的一段铁丝网。面对照片,我和梅永刚不禁感慨万千,三十年前,我们那一群铁道兵人火热的生活情景,仿佛就在昨天------就是在那里,梅永刚熟悉和钻研了维吾尔、哈萨克等新疆舞蹈,后来又有机会学习了蒙古舞和朝鲜舞,可以说他的舞蹈功底,是来源于艰苦的阿拉沟,得益于部队的培养。而那种不屈不挠的性格形成也和那段当兵的历史有关。退伍后他又一头扎进了九寨沟,到羌族人的大山里磨练了整整十年,把羌族舞蹈的精髓尽数收入曩中,因此,后来成了羌族舞的专家。然后又考入中央民族学院学完三年,完成了专业的升华。当他回到省舞校任教的时候他早已过了叱咤舞台的年龄,于是掉头专门潜心教学和编导。如今他早已是桃李满天下,各种奖状塞满了抽屉,他创作和编导的很多作品在国内都有很大的影响。印象最深的是他为亚运会成都赛区开幕式上编导的“火把舞”,那神奇的羌族舞蹈和音乐伴随着通红的火把强烈地感染着我。2008奥运会他还受命成功的编导展现奥运主题曲的一场民族歌舞。让我为泸州人一直骄傲了许久。

 几十年练功,几十年跳舞,几十年无怨无悔的追求,他为舞蹈付出的太多太多。他也变成熟了许多,但他的笑声和古蔺话还是没变。也许是因为跳舞,他一生中没有婚恋的历史,更没有浪漫的爱情故事,在他极其简陋的家中甚至还没有一套象样的沙发。但他是充实的,他的舞蹈就是他的沙发和爱人;他同时也是幸福的,他的甜蜜就是“生命在舞中”。

 有人看来,他的人生好象有点残缺和遗憾,但在我看来,这种残缺和遗憾正好点缀着一种特别壮丽的美。

 

 梅永刚——国家一级编导,西南民族大学艺术学院舞蹈系主任,四川大学艺术学院特聘教授,四川师范大学舞蹈学院教授,香港舞蹈团特聘编导,原铁道兵第五师宣传队战友。创作的舞蹈获奖几十项。其中《腰带舞》《尔玛姑娘》分获全国第一、三届少数民族文艺会演金奖;《依娜麦达》获全国第七届“桃李杯”舞蹈比赛金奖;舞蹈《羌族—推杆》走上了2008年奥运会舞台 ,参加了开幕式前主题为《欢天喜地迎奥运》的文艺演出。多次参与国家各种大型文艺晚会的编导 :全国七运会《体育颂》,国际熊猫节,中国艺术节《百花赞》,中央电视台《祖国颂》50周年国庆,全国大学生运动会《青春中国》,全国体育大会《七彩今宵》等大型文艺晚会。2016年在乌兰巴托全国舞蹈比赛又获金奖。

 

 泸州汉子梅永刚--让羌族舞蹈走上奥运舞台

                  

 8.1米的竹竿顶端,一名身姿矫健的姑娘像一只抱柱的蜻蜓,又像放飞的彩色风筝,抱着竹竿飞入云霄,在天空自由旋转“翱翔”。2008年8月8日北京奥运会开幕式前,一台独具特色的《羌族——推杆》舞蹈,以其欢快的音乐、婀娜的舞蹈、高难度的推杆,令全世界的观众情不自禁地鼓掌欢呼!可曾知道,这台舞蹈的编导就是泸州走出去的汉子,国家一级编导、中国舞蹈家协会四川分会理事的梅永刚,多年来,他一直扎根于四川羌寨,与羌族同胞同欢乐,共舞蹈,不断从民间吸取艺术营养,他所编导的羌族舞蹈在国内乃至国际上都首屈一指。近日,梅先生回家乡参加泸州市文化馆举办的舞蹈创作培训,记者有幸采访了他。

                                             山区走出国家一级编导

 在泸州的舞蹈培训班上,梅永刚一身休闲打扮,谈起自己一生钟爱的舞蹈事业,说到激动之处,他就会站起来边舞边唱,那神情,就像一位风华正茂的“少年狂”,看上去比他的实际年龄小得多。
        梅永刚出生在偏远的古蔺山区,这里地处云贵高原,赤水河像一条绿色的彩带,三面环绕流入长江。沿河两岸,遍布着红色的足迹,为中国革命谱写了一曲壮丽的凯歌。这里,汉苗杂居,民风淳朴,有着浓郁的地方文化特色,古蔺花灯、古蔺山歌便是当地人自娱自乐的休闲方式。梅永刚的父亲曾是县工会主席,那个时期的各级工会,大部分时间是开展职工文体活动。每逢周末,节假日,落鸿河边的工会大院里,丝竹管弦,轻歌曼舞,热红了半边天!小孩子总喜欢新奇,梅家的三兄妹梅永刚、梅永生、梅江江,自然是首席观众。这时,排练场内热热闹闹,排练场下的3兄妹,也跟着一招一式地学习。中途休息时间,3个忠实的"小粉丝",自然为叔叔、阿姨们所钟爱,分别教他们唱歌跳舞。在潜移默化中,梅永刚和两个妹妹都在不知不觉学会许多花灯歌舞。
        古蔺被大山包围得严严实实,早年一条歪歪斜斜的老街便是县城的全部内容,幸好城边上那条小河给县城带来一丝生气,也成了孩子们幸福的乐园。梅永刚拥有许多少年伙伴,大家一起唱歌跳舞,度过了许多欢乐的时光,当年尽管不懂得那些民歌和舞蹈的真正内涵,但却特别喜欢那歌舞的优美旋律。
  特别激动人心的是一年一度的春节,那个时候是农闲,周围十里八乡的花灯、狮灯、牛灯队伍都会拥到县城,闹热一番。和他的小伙伴便争着拿灯笼,举火把,整夜整夜地“撵灯”。优美动听的民间音乐、民间舞蹈迷住了他,并在他幼小的心灵上播下了舞蹈的种子。
        少年时代,梅永刚已小有名气,是古蔺县最佳儿童演员,上中学以后便是学校的骨干文艺宣传队队员,常常担任主角,《红灯记》中的李玉和、《白毛女》中的王大春、《红色娘子军》中的洪常青……一台戏往往要夹杂其它文艺形式,最受大众欢迎的花灯则必不可少。凡是要演出前,学校的周国宾、熊开科等老师就开始策划、作曲,将一个花灯节目的意图告诉梅永刚,由他编排出舞蹈动作排练,然后在古蔺县境内的丹桂、石宝、双沙、二郎、太平去巡演,每到一处,都受到了当地老百姓的欢迎。
                                                     走南闯北当兵人

 上世纪70年代初,梅永刚上山下乡到了远离县城的民乐乡(现地属古蔺县观文镇),那里是一个显著的汉苗杂居地区,地方文化特别丰富。
        梅永刚到这里还不到17岁,俨然成了当地的“小社员” ,白天就和村民一起上山劳动,下地锄禾,晚上回到住地,就在月光下听村民唱山歌,表演民族歌舞,一直到深夜大家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梅永刚回忆起那段短暂的日子,至今还记忆犹新。特别是那些苗族同胞,他们在赶集、劳动等表现出来的舞蹈语言,给人留下了难忘的印象,梅永刚说,他后来的许多舞蹈创意就来自那个时候的生活记忆。
        梅永刚在这片土地上充分地吸收着民间文化的营养,对古蔺花灯产生了浓厚兴趣。这为他后来走上专业舞蹈打下了深厚的功底。是金子总要闪光。梅永刚尽管“被下乡”,但在舞蹈上的天赋仍然名声在外。1973年春天,铁道兵某部到古蔺招收文艺兵,一到县城就闻听了梅永刚的“大名”,他成了接兵首长的“种子选手”,一路“过关斩将”,成为了北京铁道兵歌舞团的一名演员。
         到了部队,梅永生十分珍惜在解放军大学校里的锻炼机会,每天清晨6:00起床,除了参加军训外,还要冒着北方寒冷的气候,练习压腿、下腰、扭胯、旋转……每一个动作都严格去要求自己。有时累得热汗淋漓,但梅永刚从来没有放弃对舞蹈艺术的追求。

随着时间的推移,梅永刚对铁道兵生活也开始熟悉和了解。他便谦虚向部队的老编剧学习请教,也试着编导一些部队战士生活的舞蹈。一次随部队到新疆演出,在西域库车附近,老远看到一座高大的古代军事设施——克孜尔尕哈烽燧,“克孜尔尕哈”是古突厥语,意为“红色的哨卡”,烽燧的四周是一片比较平坦的黄土地,高约16米的烽燧便显得特别突出。烽燧底部是一个长方形,东西底长6米,南北底宽4米,自下而上逐渐收缩,主体由黄土夯筑,每层黄土厚约15米,上部以胡杨等木柱为骨架,黄土与木柱间隙1米,顶部以土坯垒砌。因为烽燧所处地是一个风口,烽燧南面已被风吹出凹槽,远远望去克孜尔尕哈烽燧就像两个并肩站立的哨兵。梅永刚看到这一奇观心情十分激动,回到北京后突发奇想,自己领衔编导并主演了舞蹈《边疆红哨兵》,该舞蹈在东北、西北的铁道工地演出,受到了首长和士兵的好评。

 “下雨两腿泥,晴天一身土。谁知铁轨下,寸寸皆辛苦。” 这是当年铁道兵生活的真实写照,修筑铁路之艰辛,很多人无法想象,成千上万的铁道兵战士用双手劈山建营、开山通隧,一条条铁路撑起了无数的山,默默地以自己的青春血汗去浇铸铺就一寸寸铮亮刚强的铁轨,高大雄壮的地铁盾构机、干净整洁的无渣轨道板……
       “我是一个兵,爱国爱人民”,铁路修到哪里,铁道兵就为当地的老百姓服务到哪里,融洽相处到哪里。对于铁道兵,纯朴的老乡们总是把之视为最可爱的人。下地方演出时,梅永刚还听到这样一个故事,一位老大娘,看到战士们每天辛苦的工作,几年来把自己种的蔬菜和省下来的鸡蛋送给子弟兵,子弟兵说什么也不收,于是她就把大南瓜掏空,把鸡蛋装进去送到部队。当炊事班的同志切开南瓜时,鸡蛋滚了出来。铁路修到哪里,梅永刚所在的歌舞团就演出到哪里。每到一处,梅永刚总是利用休息的机会与战士们聊,从中也聊出了许多素材来,这些发生在铁道上的故事,深深地感动着梅永刚。
         在解放军的大熔炉里,梅永刚一天天走向成熟,也在舞蹈上也一天天进步。他先后编导了舞蹈《高原炊事兵》、《军民鱼水情》、《可爱的铁道兵》等一批作品,成为部队的一名文艺好手。

 

 

      扎根羌寨吸取舞蹈营养

 人说“十年磨一剑”,梅永刚这把“舞蹈之剑”也在部队磨了整整十年。1982年梅永刚退伍回到地方,就被阿坝茂县歌舞团“挖过去”了,这里也是舞蹈的沃土,他在那里找到了自己的“根”,在那里他通过自己的努力,1986年考入中央民族大学全国少数民族舞蹈首届编导班学习。

 尽管自己在1994年就离开阿坝,调到四川省舞蹈学院执教,但是他一直没有忘记那块生他养育他的土地和朝夕相处的乡亲们。时隔多年,梅永刚每年都要回去,看看乡亲们和那些他教过的学生。2005年,一位羌族的女孩子考上了大学,却因为家里贫困上不了学,梅永刚就毅然拿出自己的存款给女孩子交了学费。如今,这名叫任青的女生,在川大艺术学院攻读舞蹈系。

 梅永刚告诉记者,“我是吮吸那块土地的奶汁长大的,在2008年的大地震中,我看到家乡的父老乡亲们受到那样的摧残,当时就想,只要是我能做的,我都会做。”地震后,梅永刚听说了一名考上北京舞蹈学院的羌族学生,其家中的老人在震灾中死亡,房屋受损,将无缘到北京上学,于是他辗转找到这名学生,给他租房子,并辅导他跳蹈、资助学费,对这片土地有着无限的热爱和神往……
        梅永刚就是这样一位充满血性的汉子,他把对生活的积蓄融入到了自己的作品中。他创作的民族舞蹈《哈拉姆》,表现两队羌族男女的爱情故事,既有古蔺的苗族文化元素,也有阿坝的藏羌文化元素,在民族舞蹈《尔玛姑娘》中,一群美丽活泼的羌族姑娘翩翩起舞,展示了羌族姑娘的柔美,与对生活,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在舞蹈《跳红》中,梅永刚通过大胆的艺术构思,通过舞蹈,让我们感受到了古朴浓郁的羌文化魅力。

 他让羌族文化走上奥运舞台
          2008年北京奥运会举办前夕,为了喜迎这一举世盛会,许多人都在为盛会作前期准备,梅永刚也不例外。他抽出大量的时间,以具有浓郁的羌族民间特色的统民间体育为基础,构思编导《羌族推杆》,力图展现羌族悠久的文化内涵。
        《推杆》的演出道具很简单,仅有9根竹竿,但表演起来却需要很高的技巧。男演员将竹竿抗在肩膀上,身着藏青色羌族服装的女演员被“挑”在竹竿两头,举在空中。舞蹈的最后一个场景,也是整个舞蹈最有难度的一个动作:8.1米长的竹竿上“挑”着一名羌族姑娘在天空旋转,10名男演员在竹竿底部犹如撬动杠杆一样巧妙用力,1人当起“杠杆支点”,4人压住竹竿起固定作用,另外5人用肩膀扛起竹竿保持高度,使竹竿快速旋转。据梅永刚介绍,这是节目中难度最大的“飞杆”要众人使力才能使女演员在空中“飞翔”。为了在3分钟的节目中,通过变幻阵形、演绎羌族非物质文化遗产羊皮鼓和原始舞蹈瓦尔渥觉,营造出热闹喜庆的氛围。该节目导演梅永刚多次对参加排练的120位演员说:“我需要的是特色,羌族的特色,羊皮鼓要敲得有力,羌族舞蹈的摆胯要扭起来!”他认为,羌族是四川独有的文化资源,就应该在演出中淋漓尽致地给予展示。

   为展示各地特色文化,全国各地共推荐了134个节目。四川省文化厅几经筛选,最终聚焦于梅永刚编导的四川独有的少数民族资源——羌族文化,融体育与文化于一体的《羌族——推杆》。当年的4月25日,该节目录像后送奥组委审查,凭借文化特色和独特的感染力脱颖而出,成为最终入围的26个文艺演出节目之一。2008年8月8日北京奥运会如期举行,8月8日18:00—19:30开幕式前主题为“欢天喜地迎奥运”的文艺演出在鸟巢举行,一开场,9根竹竿是演出最壮观的道具。演出中,男演员将竹竿扛在肩膀,身着藏青色羌族服装的女演员被挑在竹竿两头、举在空中。而《羌族——推杆》7秒的阵形转换让人目不暇接,观众还没从惊叹中反应过来,新的阵形又登场:16名手提羊皮鼓的男演员叠成罗汉,男女演员像拔河一般比赛推杆,对起歌来,现场异常热闹,观众场中不断传来掌声和喝彩声。
        梅永刚在接受采访时回忆说,开始创作《羌族——推杆》时,创作标准只有张艺谋的一句话:“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我脑袋都要想烂了。”最终他们创作的节目,不但达到了张艺谋要求奥运会开幕式前演出的文艺节目必须“9秒一变”的艺术要求,而且实现了每隔 7秒节目就会有新变化。3分钟的节目,通过变换阵形、羌族非物质文化遗产——羊皮鼓和原始舞蹈瓦尔渥觉得到了尽善尽美的演绎,为奥运会的举办营造出热闹喜庆的氛围。
         时下正西南民族大学艺术学院当舞蹈系主任并执教的梅永刚除了教学,仍然热爱着自己的舞蹈创作,并不断有创作成果奉献给观众。去年2016有获全国金奖。

在他看来,世界的和泸州家乡都是他舞蹈的天地,他对泸州更是关注,在泸州汉、苗、彝等多民族杂居,有很好的舞蹈土壤,特别是古蔺花灯,很有地方特色,希望泸州的舞蹈家们在本土发掘出川南特色的地域舞蹈,特别是找出古蔺花灯与其他花灯的差异,提炼出花灯舞蹈的精华,创作出更好的作品,使泸州舞蹈走出四川,走向全国,同时表示,支持家乡泸州的舞蹈事业,他将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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