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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马俑”牵手“巴黎圣母院”——中法合作开展文化遗产修复和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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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牛 发表于 2024-5-15 21:17:4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兵马俑”牵手“巴黎圣母院”——中法合作开展文化遗产修复和保护https://esb.sxdaily.com.cn/pc/co ... content_868644.html
 楼主| 秦川牛 发表于 2024-5-16 21:01:24 | 显示全部楼层
出长安

  美术作品 阿列克谢·萨夫拉索夫(俄)

  

  ◎王琪

  再过渭河

  只为灌溉万亩良田,养育万千子民

  只为春播秋收,大地上生生不息

  在秦岭北麓的行走与凝望中

  我遇见的渭河两岸尤其如此

  花香与草味四处弥散

  彩云与霞光相映成趣

  我钟情于万物之间相互簇拥

  生生不息,向阳而生

  更值得信赖这夕光深处,到处闪现着

  新鲜而细微的感动

  闻讯而来的,不止风的脚步

  还有鹰翅滑过穹空

  牛羊咩咩地叫着,走向无边的原野

  虽然偶有凉意漫过脸颊

  发梢在不经意间沾着露珠

  但不妨碍,我再次走过的渭河

  在无声中送走晚霞

  又在无息中,迎来满天星辉……

  

  天空隐藏了什么

  渭河平原上,罗敷镇的黄昏来得过早

  没等秦岭北麓的雾霭全部消散

  近处的村庄已闪烁起点点灯辉

  而敷南村风声冷寂

  掌心里的三叶草迟迟不肯褪去深浓的绿色

  站在河水旁的两棵香樟树不言不语

  孤独地等待繁星的降临

  暮色加深,万物融入暗夜并找到归途

  原野上,一些来回游荡的影子

  从我空荡荡的内心斜掠而过

  又似有一双手揪住我耳朵

  让我细细聆听

  当我怅然间环顾四野

  一场小雨不期而至

  我阔别数年,又不得不挥别的罗敷镇

  断然化作傍晚的一枚黑斑

  

  驿路上

  月光无眠,驿路上

  那条运送粮草与日月的河流

  从清晨至黄昏,曾带来大片黄荻与飞鸟

  最终消匿于渺无人迹的荒漠

  假若驿路茫茫,烽烟熄灭之处

  可有勇士与佳人高举酒杯

  饮尽这人间悲喜?

  葡萄架下虫鸣唧唧

  静默中的呼喊隐约传来

  花朵们颤抖着站起身子

  站在细细的茎叶上,望着通往西域的大道

  那么宽阔,又那么弯曲

  而身旁的胡杨林阴云密布

  让我对迢遥之途,觉得神秘又绝望

  

  关口外

  似曾看见天神降临

  浩荡之风,徐徐越过关口上空

  ——带着上苍的嘱托

  岿然的门楼,已无战马嘶鸣

  只有一棵棵白杨

  日复一日地,诉说着昔日繁盛

  此时,我热衷于远眺

  渴望灯火、星光,颠簸中的悲欢

  分给每一个独自西行的人

  沾满霜花的双目已无法辨清

  哪条路去往甘肃,哪条路通向新疆

  而近处一条接近干涸的河流不为所动

  裸露出不可想象的宁静

  从土墙留下的豁牙遥望

  颓败的关口,像风中一道重重的疤痕

  连接着不可胜数的侠骨与柔情

  

  空中花园

  猛一抬头

  就有一种眩晕的感觉

  勋章菊开得那么娇艳,木芙蓉如此浓烈

  倒垂的天竺葵,沿着护栏向前蔓延

  热烈的情愫在胸中鼓荡不息

  我不知该瞩目哪个,才能表达心中所爱

  浪漫的钢琴曲灵动飘逸

  我伏在茶桌,无心阅读

  久久望着远处的广场、楼群与山峦

  平静之词已不能安抚自己

  如果来世能做一片花瓣、一棵草叶

  就请我灰暗的中年人生

  移步至这空中花园

  

  山风

  该起床了,山风敲打窗户

  马头灯已经被吹灭

  黎明前的一段祷告即将结束

  梦里横渡的河流随之消失

  在山里,多日不见阳光

  路还是那条路

  新砌的房子依然空无一人

  悬挂在屋檐下的纸灯笼晃来晃去

  风吹着山,山风在吹

  空中仿佛飘着植物们的呢喃

  刚从花草摇曳的路上走出来

  我们闻到了一股清新的气味

  我们听见,熟悉的鸟鸣

  依然那么悦耳清脆

  

  紫槐

  门前的那棵紫槐有些年代了

  老态龙钟的样子

  散发的气味比之前还要浓郁

  那些白色的花,一朵胜似一朵,密集在一起

  我靠近她们,并不是想采摘她们

  只是想闻一闻芳香的味道

  在如盖的树荫下,享受一会儿凉丝丝的风

  紫槐的枝叶正茂密

  我途经这里,仿佛是行程刻意安排

  望着流云飘过远处

  山野静寂如初

  我身体里也似乎长出一棵树

  一棵聚集着鸟声、雷电和雪霜

  而且比紫槐还要高大的树

  

  早间日记

  春日来得迟缓

  楼下银杏树的叶子渐渐泛绿

  木棉花芙蓉花开始复苏

  不期而遇的喜雨滋润了昨夜的一场睡眠

  又是新的一天开始了

  走进早市的人们

  谈论着菜蔬和水果的味道

  也关心着楼市价格,新病旧伤

  没有太阳不要紧

  迷蒙空廓的天空之下

  只要一张张陌生的脸不曾灰暗

  我对远方的凝望仍将葆有

  隐约凸显的水墨画意

  而广场与河流间,鸽哨清脆响亮

  它鸣叫的时间越长,似乎我对

  长安城外的神秘感

  就保持得越多

  从一条街道走向另一条街道

  如果不是一辆疾驰而过的汽车不时鸣笛

  再不会有别的事物

  能驱走我这颗游移而热忱的心

  

  致南方

  人有悲欢,月有圆缺

  我们天各一方,心执相念

  就像你守着南国的绵绵细雨

  想着艳阳高照

  我守着北方的重重雾霭

  却想着星空闪烁

  倘若苍天有情

  一定不会轻易辜负

  隐藏在月光里那颗宁静而永恒的心

  它们没有碰撞,却要融化

  没有紧紧相依,也不说别情离意

  我断定,无论我的目光落在哪里

  哪里就会溅起一江春水

  一场无端惊厥的睡梦

  就会变成这些时日的牵挂与祝词

  

  时光与挽歌

  随后,我们都将陷入沉思

  在大理石垒成的一处高台前

  看日辉怅然而去

  庭前廊后的花说落就落,说开就开

  仓皇而来、迅疾而去的一天如此简单

  当童年的田野,长满酸楚而悲凉的往事

  一辆开往外省,经过深夜的绿皮火车

  又一次

  将你我不同的命运

  运送至比故乡更为遥远的地方

  青春早已荒芜

  时光在脸庞刻下几道刀痕

  这个暮晚,我远在北方

  给南方写信

  因为你比我内心更为疲惫

  行走在异乡陌生的街头

  你比我,其实也更为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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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秦川牛 发表于 2024-5-16 21:05:39 | 显示全部楼层
晚年写诗
  ◎渭水

  泪

  从人生的开端

  到人生的终场

  贯穿新生与衰亡

  整个过程

  总是在大喜大悲时

  情不自禁,热流涌动

  

  隔代亲

  下午五点半

  我去幼儿园接孙儿

  每到这个时辰

  总有一种久违的冲动

  心疼孙儿也心疼自己

  突然间

  感到趴在背上的孙儿就是我

  爷爷回头叮咛:

  娃娃扶稳,当心摔着啦!

  

  晚年写诗

  晚年闲着无聊,还是写诗吧

  并非坚守阵地,只是图个高兴

  我不再迷恋昔日的光彩

  也不再与同行一比高低

  读读以往并不看好的新诗

  读一些所谓的口水诗

  渐渐明白了

  看似简单随意的诗并非好写

  我便尝试着流口水

  像儿时那般,嘴角常挂着一行

  不怕羞的童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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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秦川牛 发表于 2024-5-16 21:06:42 | 显示全部楼层
春风辞(外二首)
  ◎季川

  它很轻很轻,吻在你的脸上

  都是内心柔软的模样

  它很辽阔,所到之处,山河都要把

  草绿的心情,报告一下

  

  桃花颂

  说她美,一朵一朵

  就能把那些娇羞

  从你的眼神里摘下来

  说她好,一片一片

  就能把那些爱情故事

  从你的泪水里救出来

  

  青草谣

  果然,春风吹又生

  果然,它们装扮的大地

  是那样的生机勃勃

  果然,春雨润无声

  果然,它们向上的力量

  是那样的不可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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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秦川牛 发表于 2024-5-16 21:13:46 | 显示全部楼层
自乐班“吼”秦腔
  □白志民

  “秦腔戏开了,走,快看去!”夜幕降临,随着一阵阵铿锵的打板声和悦耳的板胡声,夹杂着闹嚷嚷的吆喝看戏声,村里的戏台下坐满了黑压压的一片人。

  那年月,农村文化生活匮乏,忙忙碌碌劳累了一年的社员们,到了年终总算能歇口气,就嚷闹着要看秦腔戏。村里虽有像三爷、老范叔和我父亲这些能哼上几段“咣咣乱弹”的秦腔“老戏迷”,却无吹拉弹唱的自乐班来助兴。

  一向热心肠的生产队长老马,四处打听能登台演出的自乐班或同乐会,邀请他们来我村唱戏。刚进腊月,他先领着一帮人,在村南口的大场畔上,用几根杨木大檩做台柱,再用几块槐木板铺盖在土堆上,周围用竹席围起,台顶用一块大帆布蒙上,还架起了大喇叭……就这样,“三锤两棒子”搭起了村里的“戏台”,请来外乡或邻县的自乐班先后来村里演唱秦腔。

  戏开后,有人怕看不见,就把两个板凳摞起来,高高地站在上面;有人扛来长梯子,搭靠在队里饲养室的土墙上;特别是村里那些不大不小的碎崽娃,竟“猴”到高高的树杈上看热闹。戏演完了,人散了,有人寻家里的钥匙,有人寻娃丢了的一只鞋,有的妇女寻找头上掉了的手帕。说了可能惹你笑,村里有个叫二蛋的青年,提起看戏忘了命,自从村里演秦腔,他场场不缺,只顾自己看得美,将两个娃全扔给媳妇管。一次,气得媳妇在戏开前把两个娃硬塞给他,那天晚上,他怀里抱一个娃,脖子上架着个娃,只顾挤在人堆看戏,不知两个娃啥时撒尿了,一个顺着他的脖子浇了一身,一个湿透了他的裤子,等他感到全身冰凉时才知道。回家后,被媳妇骂了个鬼吹火。

  自乐班不仅演唱传统古典戏《铡美案》《周仁回府》《窦娥冤》等选段,还演现代戏《血泪仇》《三世仇》《梁秋燕》,以及当时很兴盛的《红灯记》《红色娘子军》《智取威虎山》等“革命样板戏”。为了演唱好《红灯记》全本戏,三个地方的自乐班“东拼西凑”,打着“鸭子”上架,有人扮演两个角色,还要跑龙套,总算坚持演完了。为了和台上的演员“互动”,往往台上演员唱着,台下戏迷们哼着。有时候,演员把一折戏刚演完,队里几个老戏迷就争先上台,各自演唱拿手的一段,博得大家一片喝彩。有一次,报幕员还未报出下一段戏名,我父亲喉咙痒了,抢先登台:“我来唱段《血泪仇》。” “听说边区好难民优待,因此上我三人来在这边,好军队好政府真是少见,中国人全靠它收复河山。”隔壁三爷忍不住也上了台,拽住父亲的手:“他白叔,我这里有比你还美哩,你听——”只见他一边用手比划,一边开口唱着:“手托孙女好悲伤,两个孩子都没娘,一个还要娘教养 一个年幼不离娘……”台下的叫好声不绝于耳。

  因受条件限制,农村自乐班只能“因陋就简”,“土法上马”,“凑合”着弄。如演传统古典戏《三对面》一折,黑头包公上台后竟穿的是自己一身黑布棉袄棉裤,头上戴的官帽用牛皮纸糊成、用黑漆刷了,脸上用墨汁抹了一遍,几乎只能看见两只白豆豆的眼窝。他上台后很快入戏,张口“王朝马汉一声禀,相爷有话说分明”,感情饱满,吼声震得瓦房往下掉土渣。戏里,面对公主、皇后的骄横欺压,包公不惧强暴,秉公办案,至今我还记得他的唱词:“国王家女儿太任性,欺压百姓罪非轻……”真个字正腔圆、高亢激昂。还有一次,演现代戏《梁秋燕》时,秋燕家的院墙、门窗所用的道具,全是用竹篾子、铁丝扎结搭建而成。当剧情演到“猴下山”来秋燕家说媒、梁老大让女儿秋燕快去屋内端水倒茶,那演员不乐意,勉强进屋,不慎将整个“墙壁、门窗”撞倒,惹得大伙哈哈大笑。有几个群众上台赶忙扶起道具,演员们还是坚持演完了这折戏。

  这些“土演员”,大都没有正式登台演出过,初次登台很容易出现差错失误,但能随机应变、灵活发挥表现,很少出现过冷场现象。邻村有个自乐班,来我村演出《三滴血》中的“滴血认亲”一场;由于扮演五台县令的演员慌张,把胡须忘在了幕后的化妆台上,光着脸出了二帘子。正在大家纳闷之际,只见他在台子上大摇大摆转了一圈,然后摇了摇头,晃了晃身子,灵机一动,编了几句词唱道:“本县出了衙慌里慌张,将胡须忘在了桌子框上,叫衙役和家郎赶快上场,赶忙把老爷的胡子捎上。”台下边如同炸开了锅,一阵接着一阵叫好:“啊,了不起,真有才的五台县!”还有一次演《智取威虎山》,座山雕“审问”杨志荣,扮演座山雕的演员忘记了第一句问话“脸怎么红啦”,开口直接问道:“脸怎么黄啦?”“杨子荣”答:“防冻涂的蜡。”又问:“怎么又黄啦?”又答:“又涂了一层蜡。”惹得台下观众笑得肚子疼。不管怎样,那时演戏的人图的是个痛快,看戏的人图的是个热闹!

  小时候因听不懂戏,提起看戏就头疼。父亲边陪我看戏,边给我打着比方,深入浅出地介绍戏里的内容,之后我对秦腔渐渐上了瘾,闲暇时总要吼上几句。长辈老戏迷们,也常用戏里的故事教育青年人要学好、不能变坏,什么“做人要学李铁梅、洪长青”啦,“做事要像铁面无私的黑脸包公那样,不能枉法徇情”啦,对待父母和老人不能像《墙头记》里“大怪”“二怪”那样、你推我让啦……这些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家乡的秦腔是坛老酒,村里的自乐班无疑是那发酵的曲,时日越久越醇香!http://epaper.xiancn.com/newxawb ... content_19779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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